Google软件工程师:从战争中得到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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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有 一群人,他们既在公司工作过,同时也在部队服役过。这种人稀少,而(美国)退伍军人节是一个倾听他们讲述的好机会。Dan Cross是Google的一名软件工程师,但他也是一名美国海军陆战队中尉(First Lieutenant )。一年前他暂停了Google的工作,去阿富汗执行任务,如今他从战场归来,并带回了日常工作无法学到的经验。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适合当兵,直到后来有 一件事情触动了他。为此他重新规划了自己的职业生涯,最终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军人。

  英文原文:Google engineer: What I learned in the war

  Dan Cross,34岁,是Google退伍军人网络(VetNet,Google Veterans Network)的一名活跃分子。VetNet社区有将近400名退伍军人以及其他Google员工参与。以下是Cross讲述自己从战场上获取的收获:

  当时我还是一名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有一些工作经验,突然之间整个世界发生了改变。9月11日的早晨,我碰巧在纽约市区看到了双塔轰然倒地。

  虽然那天我没有失去任何亲人,但和许多人一样我被这场悲剧深深地震撼——尤其因为我的哥哥David,他当时是一名海军陆战队直升机驾驶员。 那时我还像是个14岁留着长发玩滑板的男孩。而我唯一的兄弟David已经加入了海军陆战队。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哥向我讲述了很多军队故事,虽然我很喜欢 他的这些故事,但成为一名海军陆战队员并不是我的理想。Google软件工程师:从战争中得到的启示

眼镜蛇攻击直升机

  2003年1月22日,David在一次美国/墨西哥边境德克萨斯州以南执行扫毒任务中,他驾驶的眼镜蛇攻击直升机在一次空中相撞事故中坠毁。2架直升机中的4名海军陆战队士兵全部牺牲。

  我从没有打算成为一名军人,直到我哥哥去世。在海军陆战队为他举行的葬礼上,我被深深地打动了。David 中队的所有成员从各地赶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无法磨灭。我想知道更多究竟是什么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是什么驱使他们从全国各个角落来到这里缅怀他们当中 的一员。我的思绪又回到了9.11。我想要找到一种方式更好地保护我爱的人。所以我在预备役登记入伍,那时我26岁。

  新兵的生活很严格,新兵营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13个礼拜,但是我坚持了下来。从新兵营毕业我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海军陆战队员”。接下来我参加了 在北卡罗来纳的海军陆战队作战训练,然后去了加利福尼亚莫哈韦沙漠中的海军陆战队通讯电子学校。在走向 Parris Island 的巴士15个月之后,我回到了纽约,在哥伦比亚大学继续我的学业。每个月有一周时间,夏天的时候会有2周参加海军陆战队的集训。

  (译注:Parris Island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位于南卡罗来纳的罗亚尔港(Port Royal)训练基地)

  我决心成为一名军官,就在我准备完成哥伦比亚的学业并准备去军官候选人学校的时候,我的平民生活发生了变化。Google出乎意料地给我打了电 话。一位招聘人员在我的个人网站上看到了我的简历并推荐我参加面试。我得到了Google纽约的网站可靠性工程师的offer。对于一名软件工程师来说, 接到Google的offer就像是被邀请到迪斯尼。考虑到我还有军事在身,我问Google的招聘人员“你觉得方便吗?”她的回复是“当然,没问题”。

  她没有在开玩笑。Google在2007年1月雇佣了我。工作了8个月之后的那个秋天,我请了15个月假去参加海军陆战队的军官培训。培训归来 整个2009年我都在Google工作(并且VetNet,这个为Google军人雇员服务的组织,为我重新适应环境并且赶上日常工作提供了巨大的帮 助)。然后,我收到了去阿富汗行动的命令,去帮助阿富汗国民军(ANA, Afghan National Army)接管美军撤退后的防务。我知道,这将会与我在Google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

Google软件工程师:从战争中得到的启示

Dan Cross(左) 在阿富汗

  我在阿富汗南部的埃尔芒省待了7个月,期间给我留下两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首先是耐心。阿富汗的文化及其文明,当你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打量你并想知道你来自何方。在美国,人们在电 话里聊上15分钟就声称互相认识了;在阿富汗,新认识的朋友会去喝茶并聊上几个小时,从对方家庭到个人经历。这需要适应,尤其是对这次行动有不同看法的海 军陆战队员更是如此。虽然我们接受了一些文化沉浸训练,但和生活中所有其他事情一样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提前预料的。

  其次是包容。这里有一个对军队的误解——在军队中是没有个性存在的。事实并非如此,实际上团队协作就是要接 受差异。我从没有见到像在阿富汗遇到的如此大的差异。我们的“嵌入式合作团队(embedded partnering team)”虽然都是男人(ANA中没有女性),但却是一群背景大相径庭的人。我们的队长出生并在玻利维亚长大,十几岁时候移居到了美国,参军后成为一名 军官。他会叫我:“嘿,Google!”

  我学会了接纳人们本来的样子,并意识到他们并不会如你期待或者建议的那样去做事。你不可能告诉一个军人“把那个箱子从A点搬到B点…”,只要箱 子被搬到指定地点,军队并不关心你使用的方式。取而代之,你需要训练你的手下如何做出好的选择,行动的时候遵循道义,并做正确的事——运用他们当时所处环 境以及掌握的信息去最好地完成任务。你负责向他们提供反馈并不断重复——涂上泡沫、冲洗并重复。你当然不能告诉阿富汗人依照我们的方式做事,他们只会按照 自己的方式行事——这对他们才是最有效的。毕竟这是他们的国家。

  去年秋天我回到了Google,这是一个很大的转变。突然之间,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我自己。我又开始写代码而不是带领车队,而且我也不再是一个 指挥官。所以我需要重新训练自己如何与搭档合作。幸运的是VetNet再一次回到我的身边并帮助我重新融入工作环境。它帮助我从事喜欢的事情并获得回报。 我想“喔,这恐怕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了:我可以一整天都在写程序,并且有免费的午饭!”

  阿富汗让我意识到了团队合作的价值,任何的个人贡献都需要适应整体的需要。在阿富汗的时光让我意识到,除了编写代码,我能否并且应该在 Google做得更多。最近,我和我的经理谈到了如何将我的经历和收获与整个公司的管理团队分享。我在军队就是这么做的,为什么不在工作中也试一试呢?

  后话

  Google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工程师,伯乐在线博客介绍过一些,比如:

  ①. Matt Welsh。在2010年前加入Google之前,Matt 是哈佛大学工程和应用科学学院的计算机科学系教授。大家可以看看他的这篇文章:在哈佛教书和在Google工作的差别

  ②. 现已加入一家创业公司的女软件工程师 Jean Hsu,也可看看她分享的求学和工作经历

来自:http://blog.jobbole.com/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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